大学城中华基督教会

University City Chinese Christian Church

   感谢主,受洗第四年了,主恩满满,今天回顾过去的一年神在我身上的恩典,愿神保守我的心,我的笔,诉说神的作为,归荣耀给他。

去年3月底,我在同一班的火车上写我受洗三年的见证。今天我又从麻州安城坐火车回去费城,可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麻大安城化工系博士班快二年级的学生(刚考完资格试,感谢神,自我感觉良好)。神开的道路真的很奇妙,无法预见,却很实在。去年三月,我知道了神让我来这个地方继续奔跑天国的路,我果然就来了,可是中间有很多的和神的角力、有跌倒、有软弱,也因此更佳体会到神的能力,今天真的很想把它们都写下来,因为这些事情让我更加认清我的神是可以信靠、大有能力的神。去年2015年5月12日,我妈妈回家了,感谢主,这里我就不详细说了。

    去年6月我从Drexel Univ.毕业,周六下午毕业礼,晚点就被我爸带去了纽约。感谢主,让我躲过了周日上讲台跟大家说话道的时间,我保证我就算上去了,除了哭哭哭,也说不出什么东西来。所以,我觉得我其实没离开过。这种感觉一直到9月份,我从国内放假回来美国,从纽约JFK机场下来直奔安城。当时我们UC教会二楼宿舍的曹欣雨还特地到纽约去,陪我一起把我的另一半家当一起从纽约开车搬去安城。我们唱唱笑笑,往北直直开了四个半小时后,到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in the middle of nowhere。放眼望去,除了绿色的禾秆,肆意生长的树,零星的几间屋子,一条贯通康河两边的桥,就只有满地的松鼠、兔子和飞虫了。我们先是到了王牧师家住几天,时差都没倒全的我,那一整周都还是迷迷糊糊的。可是折腾了几天之后,我还是成功搬进了新家,谢谢欣雨,她那时候是我唯一认识和熟悉的人了。谢谢牧师,我当时除了牧师和徐广弟兄,在安城也是举目无亲。

    很快,安城教会迎新把我找了去当桌长,我看着一整个教会里面全部不认识的人,突然感觉很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出于我对这个崭新的地方的未知,也处於我对我即将面对的各种压力,学业、研究、人际关系、教会、父母等等,是一个真实的“一切都是新的”的时候。正当我想要去慢慢适应,take it slow的时候,我很不幸地在某天下课的时候把脚崴了(当时不知道是摔下来骨折,还是仅仅是崴了)。闪电一样的疼痛从脚踝穿过我整个人,我重重地坐在地上,整整10秒钟,完全丧失思考和行动的能力。接下来我习惯性掏出手机,想看我可以向谁求救。结果我一刷通讯录,除了我本科时候的朋友之外,就没有人了。那是我坐在地上差点眼泪就飙出来了,可是疼痛让我无法集中哭,所以我只能坐在地上呼救,有两个好心的小哥帮我报警,叫医护车(很贵,下次非生命遭到威胁,千万这么干,真的),几小时后,医生确定我没有骨折,帮我固定了关节,给了我两只拐杖,让我下次走路小心点。这时候我坐在医院的等候室,翻微信,终于被我找到了一个正在interview的弟兄,他可以翘半个interview来医院接我回家。我那个时候已经感动得不得了了。要知道,在一个村子里,Uber、taxi、公交车都不通,有人免费接送是个大大的恩典啊!!谢谢冯韬,谢谢你在我无助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感激不尽!!

    第一个学期,化工的课程设计让我们上4门课,thermodynamics, transport, kinetics & analysis。这四门课在一起把我弄得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我都自诩是个学霸,没想到在这些大怪兽面前我的“血”每次都清零。每周光是明白教授在说什么就已经“烧脑”了,还有各种各样的group project,homework,midterm和final。最经典的是我们的Analysis老师,他说所有的考试都是open notes, open book, open internet, open everything,if you have a cat, you can bring it with you too。可是结果就是我们的平均分就愣是每次都只有几十分--抄答案都写不完。这还不是最难的课。加上对安城教会的不熟悉,让我对她产生了很多的误解,对一些不成熟的弟兄姊妹们的行为不能够理解支持(很多我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求神怜悯!)。我很希望我能像原来一样在教会服事,和弟兄姊妹建立肢体关系,一起分享生命中发生的各样事情,一起为彼此祷告,可是我渐渐也发现我的适应力比我想像中差好多好多。於是,我和几个跟我一样刚过来的姐妹组成了“患难小分队”,互相祷告,一起熬过这段痛苦的适应期。可是这个小分队也没能长久,我们都有各自的安排,不能时常在一起为彼此守望。那时候,强大的孤独感把我整个人吞没了。我不止一次在日记、祷告里面埋怨耶稣,为什么带我来又不让我适应?那时候,去教会聚会对我来说甚至都是一种需要决定的事情,这要是放在我本科的时候,这样的我一定会被“Zoey小组长”骂死的。整个9月让我觉得自己是个loser,有一种暗暗的自我厌恶的感觉,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却无能为力。不去教会,也没有让我的感觉变好。每次祷告神的时候手都在抖,说好的爱我呢?说好的恩典够我用呢?说好的默许的都是我能承受的呢?我都这么听话过来安城了,为什么要我受这么多苦?

    过后,十月初,我回到费城参加Drexel的化工年聚。故意开车回来,可以赶得及参加周五的团契。开着差不多到的时候,一看见I-76的牌子,我就已经哭得一塌糊涂,觉得自己终于回家了。周五的团契里面,我感受到了久违的舒服,忘记是谁,9点的时候说了一句稀松平常的话:谁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就结束咯!当著大家的面,我的眼泪唰一下又出来了,我真希望那天晚上的聚会可以不要结束,耶稣马上就回来了,我哪里都不用再去了。之后的祷告环节,我哭着告诉大家我在安城过得很不好,教会很坏(请允许我软弱一下下),课业很烂,脚不好,我感觉神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过得怎么样?不然怎么会丝毫没有要帮助我的意思???晨曦小组那天晚上为我祷告的弟兄姊妹们,按手在我身上,陪我哭,陪我祷告,让我听见神的声音。我还记得以洁当时说:我们在天上的父,求祢让Zoey看见她的软弱、无助,让她知道她被创造的时候,我们所有人被创造的时候,本来就是软弱无助,所以我们需要祢,求祢来帮助;求祢让她知道祢很爱她,我们也爱她,愿意祢让她知道。在场的闻达,Esther,嘉铭,陈鸯,还有好多熟悉的人,全部在掉眼泪,好像这些事情他们全部都经历过一样。是啊,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我软弱,能力也不足,在一切都顺风顺水的时候,高唱“委身之歌”当然不成问题,对自己高要求,感觉是在跟自己比赛,要一天比一天爱主靠主,为主作好见证!可是当我遇到难题的时候,要学大卫改口唱赞美真的是做不到,我要爱自己都成问题了。想要努力学习读书,可是就是要花比人多好多好多的时间精力才学会;我想要爱教会,可是安城教会就是跟我想像的教会不一样,好像里面根本没有我的位置;我不喜欢这个不读经,不喜欢去教会聚会的我,想改变,可是却无能为力,我想爱人,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去在教会里面找到自己的认同感,我无法认同很多弟兄姊妹的想法和做法,我变得很critical,我不喜欢总是找人毛病的我(精神洁癖?)。在我自己很纠结的时候,谢谢为我不停祷告的弟兄姊妹,我的干爸干妈,谢谢神用的灵使我知道要借着这个事情来改变我。神没有停下要改变我的脚步。

    从费城回来之后,我祷告神,求我在安城教会的位置。我跟Polly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她是在安城读化工的本科生,香港人,所以我们常常用广东话聊天,她很会用言语安慰人,所以每次跟她一起聊天都觉得很开心,没有压力。在我祷告了一个多月之后,我把我的异象告诉了Polly,那就是要给本科生传福音,要使年轻的灵魂得救。说起我自己,我本科的时候信主,在我18-22岁期间我在UC教会聚会,得到很多的牧养,而且在与基督使者协会的合作上也得到很多针对本科生的事工的训练,说起来倒真的有种“媳妇熬成婆”的感觉,哈哈。结果Polly那天晚上直接就被我的异象点着了,感谢神!Polly拉着我跟我一起祷告,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她也为我和安城的本科生团契祷告。又过了一个月,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圣灵催逼著我跑去跟牧师约吃饭,我就把我的异象告诉他。真的是同感一灵,牧师告诉我他早就有异象兴起本科生事工了,无奈没有同工。所以接下来,我们也认真为我们的未来的事工祷告,求神的心意。我自己是个很懒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去“自找苦吃”,可是我一直压在心里,这个想法就一直蠢蠢欲动,圣灵真的不会放过拿了很多恩典的人!

    寒假我回家了,一度想不回来了,回来美国干什么呀,课业这么难,以后有更多恶果子吃。可是还是敌不过爸妈的脾气,最后还是回来受刑了。一回来,屁股还没坐热,牧师就跟我说:我已经跟几个本科生都聊过了,这周开始召集本科生聚会吧!我的第一反应是:WUUUUT???

    本科团契开始聚会的时候状况其实真的是很理想的。基督徒弟兄姊们们都很追求,即便是有很多的功课要完成,他们仍然愿意周四参加聚会,跟我们一起查经、讨论。王牧师也是我们小组的忠实辅导,只要能来,一定出现在聚会上辅导,帮助我们解决查经,带领主题讨论的问题。我就像是他们的(非常年轻的)姐姐,聚会的时候我难免有时候会心急,总是很想把事情做好,让他们学到东西,却时时忘记为他们祷告,给他们时间去消化。真正一开始在带领年轻人的团契的时候,我才体会到有“牧者的心肠”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我的想法很丰满,祷告很火热,可是现实却是很骨感,常常事与愿违。我越是想要去关心,想要去帮他们“长大”,就越变成是我要给他们画框框,让他们感到我在指手画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是着急。很多时候我甚至会恼怒,这些人怎么能这么不靠谱!(唉呀….)可是却完全忘记当年的我也是如此,很长的时间里面,需要惹年长的基督徒长辈们担心,时不时触碰他们的神经底线。我很软弱,需要很多的鼓励。每次完成预查的时候,我都会问这些弟兄姊妹:“你们觉得这样好不好?有没有自己想带领他们在小组里面做的?”很多时候他们的答案让我觉得很新鲜,可是我却总是有一股低档的想法,常常在自己的舒适圈内,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以前很不靠谱,所以对相信年轻人有障碍?求神挪去我心里的常常否认人的情绪,让我言语不冲动,对弟兄姊妹多谢鼓励,多些体谅。求神让我祷告的都逐渐做得到!谢谢神,让我遇到这些爱主的弟兄姊妹,浩明,子豪,Andy,Tony,索安,文婷,Sara,Ingrid,Amy,恩蕾,雅琳姐,小希,etc。也谢谢神保守我的心我的口, 让我不在困难中跌倒,也借着我让离开教会的弟兄姊妹们重新回到教会来。求神继续赐恩福给我们,尽管有些弟兄姊妹今年毕业就要离开我们了。

    越是在年轻人的中间,我自己也越心虚,我怕我把他们带坏了,怕我是不是逼他们读经的手段太可怕,怕我是不是讲话太不留余地,说一不二,让他们不敢跟我提意见,跟我越离越远;我更怕其中的一些人过於依赖我,而不是耶稣。越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越是摸不著带领年轻学生们的方法,我应该怎么做?前天,我和董小希姊妹一起聊天,每次跟她聊天都很有收获。她提醒我,带领学生聚会需要多听,而不是多做。求神怜悯啊!小希姊妹每次都正中红心,我在把自己交给神的时候,也把神的团契交还给神,让神赐下智慧给我们众人让我们知道什么才是和心意的团契生活。希望我本科生团契中间,多听,多鼓励,多安慰,多理解,而不是把我过去的很多经验拿过来在他们头上。求神每日更新我们众人,斥责在我们当中使我们彼此疏远的灵。“在神里面一天新似一天”原来还有另一种解释。

本科生的团契实际上让我跟安城教会有一个小小的矛盾。我的本意不是要分裂教会或者把本科生完全独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的弟兄姊妹心里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导致本科生团契的动向成为了大家很敏感的话题。而实际上,本科生团契让我看清了安城教会的独特的地方。麻州安城是个很自由的地方,比一般我们的传福音的地方的感觉都要“开阔”,生活安逸。感觉我们没有什么压力,所以教会要和撒旦打仗的方式很特,本科生事工貌似是大家都期待的,却又怕怕的烫手山芋。我仍然没有机会跟安城教会详细报告本科生团契的状况,可是感谢王牧师,一直为我遮风挡雨,在安城教会为我说了不少好话,我希望安城弟兄姊们们原谅一个很容易忘记你们爱我的、软弱的90后Zoey。我从大城市来到安城需要很多很多时间去适应,再者,我的反射弧尤其地长,建立关系的时间很长,希望在我的生命中这些都不是阻碍我服事神的。我愿意继续在安城服事神,在需要福音的地方扎根传福音,求神赐下有异象的弟兄姊妹一起来为神打仗。

    时至今日,我已经慢慢跟安城教会连上了,不是说加入教会的链接,而是我的生命和心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我不再“逼迫”我自己做一个人面前很属灵的基督徒,我开始解我的感情,记录我的情绪。谢谢玉卿姐,我当时给她打电话,哭了三个小时,说我的生命里满一切有意义的东西都被神挪走了,我想骂人,可是又觉得不应该。她倒是坦然,说:那先骂一顿再说吧,记下来,冲动是不好,可是憋著也伤身。要学到神的功课,真的要和神有过角力。

另外一个就是我在四月份的时候第二次参加了宾州的本科生寻光福音营。这次真的是很难得的机会,因为我人远在麻州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所以这次没有参加过多的策划,不过还是照旧参加了游戏的关主部分,我的另外一个很重要的服事是祷告。跟三年前的同工们碰头,认识了Delaware的弟兄姊妹,其乐无穷。这次的福音营给我最大的收获,是神提醒了我他一直都是爱我的,不管我有没有感觉,不管我的生活有多困难。每一位在福音营服事的弟兄姊妹都让我看见他们爱神的心,他们的想法,带领的方式,陪伴的时间都让我觉得神真的让万事效力,让爱神的人得益处。听姊妹们的见证(一个姊妹分享她小时候有爱说谎的问题,后来天父爸爸一直鼓励她,让她跟父母亲和朋友坦承自己的软弱,承认自己的错误,让大家慢慢接受她,她自己也因此改变,成为一个新造的人,一个不说谎成瘾的基督徒)。在跟她说话的过程中,我发现她其实已经没有她说的以前的一些毛病,反而是让人很信任,让人很舒服的一个姊妹。感谢主,神在她身上的工作让我发觉神一直在默默等我,破碎我,改变我,让我这个内心原先很多不信任,很多“孤儿心态”的人现在也能够在人前大方分享我自己的经历,分享神的大作为。我最感动的部分,还是在看见2013年的CMC的同工大团聚,团队里面有很多新加入的同工(感恩感恩,再感恩!)我们彼此合力,为神打真理的胜仗。

 第二届寻光我最大的服事是祷告。我谦虚地承认我是个有能力的人,可是很多时候我的这些能力让我忘记了神在我生命中掌权的事实,让我跌倒。我高中的时候是个很骄傲的小鬼,现在还在努力让这些骄傲变成谦卑。可是这次的把我放到祷告组,却也让我有不一样的看见,我承认我没有每日按著自己写的祷告事项,祷告单来侍奉,可是我也尽量在自己独自走路、开车、运动的时候为大家的需要祷告,操练把一切交给神的心。我之前也不觉得我这种这么bouncy的人能静下来祷告,谢谢神,祷告是个需要被不断操练的功课。

 五月份,我参加了我母会UC教会的福音营,现在我是坐在回程的火车上。收获很大很大。我本来我这次回来只要带个破冰游戏的,谁知道临时被艾克蜀黍“提拔”做了主持人,又不小心在柏有成教授周六的短讲后面“黑”了他一下,不过好在他没有在意,还鼓励我。最感恩的事情,是看到很多年轻的弟兄姊妹们火热地服事,火热地传福音。本科组里面,我发现很多的学生其实都有很多的不一样的发问,都希望能多了解圣经,看来同工们还是要凭爱心准备不少的口水来传扬我们的神啊!陪伴,倾听,分享,引导,真的是我们传福音的好朋友。这次我在小伙伴们中间分享的故事,是我在我奶奶病榻上向她传福音的故事,她信主了,两天之后就去见主了,神没有医治我奶奶使她痊愈,可是我真实地知道耶稣用了两年时间,让我奶奶等到我回家,给她传福音。过程虽是我奶奶遭受疾病的折磨,却也让我看见神不让一人沈沦的信实。或许真的像Andy(慕道友)说的,如果你奶奶痊愈了,可能我就相信了。是啊,或许神就是量了这么22年的时间给我和我奶奶,她在她最后的两年里经历了痛苦的癌症,可是我们在一起的短短的最后几个小时,却成就了神让我奶奶得救的美好心意。这於我而言,是非常不可思议的。耶稣说行,那就没什么不行的了。以一个外地同工地身分回母会参加福音营,真的是经历了很多不一样的情感。神把人带来,把人带走,神体贴我思念大家的心,也让我回UC的时候跟大家有不少的分享。谢谢闻达(雨禾和子楠),给我地方住。这次回来见到了几乎所有的人,以洁,Esther,陈鸯,嘉铭,瑶瑶,徐可,新朋友爽朗的Andy,江门人Joe,英轩,孟祥媛(同辈的妹妹喔!好巧!),在日本的留学生koko皓恒,etc。

我最记得萧长老周四晚在教会见到我配诗班排练的时候,完全没认出来我(因为我戴着帽子),我一直跟他挥手,30秒之后他问我:你真的是那个我觉得你是的那个人吗?他跟我讲他还差点就说:你有病啊?哈哈哈。谢谢Helen和中杰牧师,给我很多的鼓励,提醒我服事

的对象是神,“做事情”不是仅仅是“做事情”。

谢谢神预备给爱他的人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的丰盛。愿意我的生命在神手中继续被塑造成更加荣神益人的创造。也谢谢神在过去的一年里面让我有心去亲近,赖着(谢谢美恩师母的鼓励!),让我在每日的生活中有足够的信心,足够的勇气顺服神的引领。也求神在未来继续破碎我心中抓住的渺茫的安全感和成就感,知道耶稣才是我的唯一仰望和高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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