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城中华基督教会

University City Chinese Christian Church

我于1997年来到美国,在MIT做博士后。从那时开始接触基督教,参加了一些教会活动,比如去参观一些当地的教会,参加了一些基督徒准备的聚餐。基督徒送我们一些诗歌的磁带,还有一些福音的小册子。当时感觉这些活动都很温馨,教会的建筑很漂亮,人很友好,去到教会心灵很平静。

后来太太也来了,为了学英语也开始去教会。当时我们去Park Street Church,是一个很大的教会,对于来学英语的会有一个测验,看你英语水平怎么样。测验以后,就对我太太说:“你应该去学圣经。”就给了一本中英对照的新约,这是我们的第一本圣经。

那时我比较忙,需要写文章做实验,所以太太带着孩子定期去教会,我去得不多。太太在学习圣经时,有很多问题。带圣经学习的一对美国夫妇就送了她另一本圣经,是英文的,很厚,有很多注释,这对美国夫妇说希望这本圣经里的注释可以帮助我太太。

后来我们一家离开了波士顿,我继续在Ohio State University(俄亥俄州立大学)做博士后。我们在继续去学英语。那时学英语的地方叫IFI,在一个专门做学生事工的跨教会的团契。

在这个团契,每个国际学生或者学者可以有一个学英语的伙伴,我的伙伴就是BillBill是一个基督徒,跟着他学英语的过程中,除了语言学习,我也问他很多有关生活和文化的问题,来了解美国人的习惯和思维方法。Bill经常来我们家,给我带来一些跟信仰有关的小册子,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一本叫“中文中的圣经”的小册子。

在跟他的交往中,我深切感受到他的生命不一样。Bill那时已经80岁了,早就退休了。为了传福音,他需要一辆车,也住在一个自己租的公寓里。他要自己打工赚钱,支持自己的生活,也就是为了传福音。他的生活跟一般退休的老人很不一样。他很忙,也忙得很充实,并且对于传福音非常有激情。我没有想到一个人在退休后还能这么有活力,这么积极。我觉得这样的生命很有意义。

周围的同事中也有基督徒,也给我一些帮助。但是那时我家只是教会的“特会会员”,也就是说,只有大聚会和圣诞节这样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教会。

几年以后,我们才真正规律地去教会,那时是因为大­­­儿子。他读小学一二年级时,我们觉得他有心灵的孤独。后来朋友同事介绍去教会,说在教会孩子可以交到朋友。刚去教会时,我儿子不愿意去,因为没有朋友,去了也会躲在一个地方不出来。后来有了朋友了,就愿意去,并且催着父母去。我儿子今年20岁,现在大三,他最知心的朋友也是教会的朋友。

儿子去教会,我们也参加了“小学生父母组”。我们当时参加的雅各团契,分成好几个班,比如婴幼儿父母班,初中高中父母班,还有婚姻家庭班和信仰探索班,每个班都有基督徒和福音朋友。我们在团契里有教材,就学习怎么用圣经原则教养孩子。教养孩子这个主题对我们来说正是当时需要的,在学习中,也看到圣经的角度跟自己的想法不一样,比我们的想法高明。现在想想:那是神的智慧,当然比我们高明。

再后来我们的朋友们觉得我们对信仰比较感兴趣,就推荐我们去参加信仰探索班。这个班给我们系统地介绍信仰。在那里服事的同工的生命对我们影响很大,看到他们的家庭和工作,让我很有触动。

那时我和太太都挺追求的,会上网查一些材料,听冯秉诚,范学德和张路加的讲道,还自己订了一些福音杂志,比如海外校园等。

到了2007年感恩节过后不久的一天,那时太太在读书,经常晚上做作业写报告,我就照顾孩子更多一些,跟孩子一起早睡早起。那天晚上在卧室里,太太在那里看书,我打算躺下睡觉。太太突然问:“你这辈子会不会成为一个基督徒?”我说不知道。我觉得信耶稣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要真信才行。虽然我那时渴望信,但却还有一些阻碍不能过去。她接着问我:“那

你祷告过没有?”我说:“严格意义上的祷告是没有做过”。对我来说,严格意义上的祷告要称神为天父,是我们的主,结束也应该奉耶稣的名。我祷告过,但是觉得那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祷告。太太接着问第三个问题:“如果现在让你祷告,你会祷告什么?”我说:“如果让我祷告,我会说:‘如果有上帝,就让我认识。’”那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说完了,我就睡了,太太就继续写她的作业。

第二天一醒我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感觉到我的意识醒了,身体还没有动。我感觉到一种能量从里面出来,在往外走,浑身的汗毛都是立起来的。然后我就感觉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往上走,越来越高,突然有飞的感觉,但是却知道自己并没有长翅膀。飞的过程往下看,也看到了一些美丽的异象,仿佛下面有一个美丽的五彩的森林,不断地在动,非常美好。

灵魂下来的过程中,看到自己在床上躺着。灵魂回到身体之后,自己还在震惊中。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自己还活着吗?再问第二个问题:自己还能不能动?等确定了自己还是活着的,还能动,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就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一晚睡前的祷告,顿时意识到自己的祷告被垂听了。

我那时在信仰上有两个大的阻碍,第一我不信人离开肉体还有灵魂,第二我不信神迹。这样的阻碍跟我的专业也有关系,我原来在国内是教解剖学的。我不信有离开肉体存在的灵魂,也觉得死人复活,瞎子看见,瘸腿行走这样的神迹没有生物基础。而上帝用这样一个灵魂出窍的经历解答了我的问题。我以前觉得人死了就是死了,现在相信离开肉体人是有灵魂的了。我也看到了人类智慧的有限性,也觉得死人复活,瞎子看见,都有可能了。

我那时想到圣经里马太福音78节说的“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于是就悄悄起来读圣经。那时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如饥似渴地读,好多东西以前不理解,那时每句话都觉得很甘甜很亲切很真实。那时真是感到了“寻见以后的喜乐。”

从那以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自己是一个严肃内向的人,那样的经历以后突然变得外向了,让很多人都目瞪口呆。我那时见了人就要分享,见了人就传福音。比如有一对台湾人短期访问,做我的邻居,我以前都不会主动跟不认识的人说话,但是那时就一反常态,主动去邀请他们去教会。在工作中也给同事传福音,问他们要不要带孩子去教会。在小组查经时平时都很安静不说话,那时却分享很多。

太太甚至都问过我好多次:“你正常吗?”我只好问她:“你觉得我正常吗?”她觉得我除了特别热情地分享和传福音以外,都还比较正常。

我于2008年复活节受洗以后,就不但热心传福音,也参加很多教会的服事。有同工一对一地带领着去服事,去探访一些生病的人。参与门训,也带别人门训。在教会敬拜组做协调,在周日崇拜前,跪着为主日祷告,为牧师,为带敬拜的祷告。大家也彼此代祷。我也参与家庭事工中的夫妻关系班,并且成为家庭更新协会的同工。感谢主,现在带领我到费城工作,也来到大学城教会。愿神带领我在这儿跟大家一起服事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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